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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冷笑道：“夜姬，你该醒醒了！”
“这一切，本就是他策划的！”
“若不是他，我又怎么会知道你的存在？都是他告诉我的，包括计划，所有的实施，也都是他告诉我的！”
凤芷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慨与不甘，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，带着血与泪的控诉。
她不好过，云澈也别想好过！
过河拆桥？
真当她是傻子呢？
这番话，成功引起了帝尊的怀疑。
凤芷说得没错，神界与世隔绝，若不是有人刻意将夜姬的事情告诉凤芷，凤芷是不可能知道他和夜姬的事情。
然而，此刻的夜姬因为心中的愧疚，早已对云澈深信不疑。
她一脸淡然地反问道：“是吗？”
“是他命你害死侯夫人的？”
“是他让你借侯夫人之子一事，来栽赃陷害我的女儿？”
若是之前，她或许还会有所怀疑，可此时，她只觉得云澈是无辜的。
他只是想让她帮忙救他母亲而已。
且，她当年已经害死过何丰一次，她欠何丰的情，这辈子都还不清了！
夜姬一而再，再而三地为云澈辩解，这一举动不仅出乎了凤芷的预料，同时，也让帝尊有些意外。
从土护法的禀报来看，夜姬与云家的关系并不融洽，更别说是帮云澈求情了！
可如今，她不仅在帮云澈求情，更是对云澈深信不疑！
哪怕凤芷只是几句推脱，夜姬却像是云澈本人在现场般，立刻反驳，唯恐将云澈牵扯进来……
场面诡异的静了下来。
对于夜姬的逼问，凤芷无法反驳。
毕竟，侯夫人那事的确是她安排的。
而帝尊等人正看着夜姬，为夜姬的行为举止感到奇怪……
片刻后，帝尊这才出声道：“将凤芷带下去！”
很快就有侍卫进来，将凤芷带走。
“你打算怎么处置？”夜姬好奇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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