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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潘暮禾眼神闪烁，显然内心在天人交战。

    “二！”

    “一！”

    潘暮禾站起来了。

    她拍拍裙子上的土，大步流星地走了。

    她知道，唐笙什么都能干得出来。从她把宋炳文按在垃圾箱里打地鼠的时候她就知道。

    潘暮禾走没影了，看着苏家人满眼的问号，唐笙说，“先进去再说。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苏璇还在昏迷之中，大夫说也许今晚、也许明天她就会醒来。

    普通病房里空间逼仄，苏家人多，勉强站得下。

    唐笙请大舅苏河和大姨苏梅留下，其他人都让他们回了家。

    然后她简明扼要的把潘暮禾和宋炳文的事和二人说了，她隐掉了一些细节，毕竟宋炳文已经死了，逝者已矣，有些事情，算了。

    “真没想到，炳文竟然是这种人！”大舅苏河失望地摇了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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