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她当即冷笑道,“以为这样就完了?北茴,把她拖去荒院打板子,别打死了就行!” 银珠哭求,“姑娘饶命!姑娘饶命!奴婢不敢了!奴婢再也不敢贪财了。” 时安夏厌恶地不愿再看她一眼。 北茴忍不住上去就是一脚,“知道为什么不打死你吗?今儿是我们世子爷大喜的日子,不想沾了晦气。你最好挺着,挺也给我挺到天明去!” 银珠被几人拖下去时,嘴里塞了布条,发不出声音。 这日,实不宜见血。 时安夏原是想着,早前就有人不断地劝魏大人退亲。 虽然婵玉公主死了,凤阳郡主也不在京城了,但保不齐还有几个居心叵测的。 没想到,还真有! 霍管事匆匆拿了身契进来,听说了事情原委后,忙跪地求饶。 人是他在人牙子手上挑回来的,出了事他也有责任。 他哭泣道,“老奴买人的时候,都是小心又小心,仔仔细细看过,身家清白的,才敢放在府里用。可,可……” 可终究还是出了事,且还是在世子爷大婚这天出的事。 他难辞其咎。 霍管事跪在地上,磕头求饶。 时安夏没理他,查看着银珠的身契,又翻查其进府的时间,以及最近出入各门的记录。 自她重生以来,侯府当家主母几经易主,侯府里人事调动更是频繁。 加之侯府的家生子也没几个能用的,便是大量买来新人。 即便是她管得严,查得严,还是有漏网之鱼。甚至连她身边的冬喜也被男色所魅,实在是……一言难尽。 时安夏算是看出来了,银珠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丫环,没有好身手,也没有复杂的身世。 正因为如此,反倒是不好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