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李林飞点点头:“首先一个亚当斯密的标题我认为就错了——国家的财富。” “实际上我们知道财富是个虚拟的数,完全是权力构造的,但是真正难的东西,越来越细的国际劳动分工,怎么协作啊。” “铁路工人最难的事情就是协作,尤其是春运高峰期,如果这个火车开过来,那边不打电话,两个火车对撞那就完蛋了还看不见的手,那要活见鬼。” 周欣:“噗哧……我刚刚那段掐掉。” 李林飞:“所以我们华夏方案真正先进的地方在于越来越发达的国际劳动分工,我可以这么说,华夏人统筹调度分工协作的能力远远超过西方发达国家。” “当然更超过其他发展中国家,所以我们的特点就是分工竞争的协调机制,像一些微博公知大v和‘带路党’天天就知道喊开放,那怎么开放?这个他不讲也不会讲。” “那么我们是怎么开放的?独立自主型的开放,不是当年yapian战争打的被迫型开放,也不是东欧、菲宾那样依赖性开放。” “他们依赖谁?西方,坦率讲就是老美嘛,所以哪来什么中等收入陷阱,你只有依赖经济的陷阱。” “当年阿根廷比老美还富呢,结果呢?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从发达国家掉落到发展中国家,你敢信,现在依赖老美经济,尤其依赖老美的金融。” “这样的经济体说垮掉就垮掉,拉美的通胀率你去看看。” “所以开放并不等于成功,开放可能死的更快,一些微博上的大v、所谓‘带路党’他们……暴风雨来临的时候还在喊咱们开放吧,那你起码也要知道下大雨要进屋檐下避雨,进港湾避风啊。” “而国内有一帮人的策略就是以不变应万变,开放就完事了,暴风雨来了……喊开放!太阳出来了……喊开放!” “晚上睡觉还在喊开放,你起码得与时俱进,还要因地制宜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