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这段时间,不可以和义勇吵架,也不可以闹别扭不理他。” “哦。” 佐助学着鼬的口气说道,“我也尽量。” 鼬笑了笑,戳了他的脑门一下就要离开,却被义勇叫住。 “等一下。” 义勇打开食盒的最底层,拿出一个狐狸面具递给鼬,“这个送给你。” “消灾面具吗?” 鼬立刻就清楚了义勇的用意,“谢谢你了,义勇。” 说完,他冲着兄弟两挥了挥手,一个瞬身术消失在原地,惊得佐助又是一阵好帅,直呼想学。 只是两人并不知道的是,宇智波鼬虽然走了,但另一对猩红的写轮眼,却在这片深林的暗处爆发出阵阵红光,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。 …… “义勇。” 一片树荫下,佐助懒洋洋地靠在树干上,右手熟练地抛接着手中的苦无,希望能引出义勇“羡慕”、“想学”的表情。 但后者却无聊地在树荫的尽头躺下来,眼睛里倒映着天上的白云,似乎是在琢磨云的形状。 【月之呼吸的解析度是炎之呼吸的10倍,那么日之呼吸应该也差不多。】 【鼬是三勾玉,每小时会解析十万分之三,就算我一天能收集三次月之呼吸的解析度,那也需要足足一万天,也就是二十多年,那也太久了……】 【除了鼬之外,父亲、母亲、止水也是三勾玉。】 【如果让找些理由让他们对我施展幻术,也许进度会快得多……】 义勇正想着,双胞胎哥哥佐助的脸突然进入他的视野。 后者正跪趴在地上,仔细盯着他的眼睛,似乎想要看穿他似的。 “做什么?” 义勇困惑地问道,“要是让我陪你训练的话,请恕我拒绝。我们差得太远了。” 【以这具身体的强度,应该能把鳞泷师傅放在山上的那块圆形石头(就是炭治郎去参加考核前斩开的那块)一拳打出个大洞来。】 “谁让你不训练,怎么可能会是我的对手。” 佐助臭屁地哼了哼,完全误解了义勇的意思,但转眼脸上就涌出一丝落寞。 “但如果你认真起来,马上就就会超过我了吧。 “你的身体那么好,力气也很大,就连查克拉属性也那么夸张。” 佐助声音越说越小,弄得义勇不得不坐起来才能听清楚。 佐助瘪起嘴巴,集结巴巴地说着,“你、你该不会……” “该不会什么?” 义勇拍了拍佐助的肩膀,“你说清楚。” “我得意思是! “你该不会是早就知道我很没用,所以为了让着我,所以才假装出自己不想成为忍者,假装根本不在意爸爸对你的态度吧?” 佐助终于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。 “如果是那样,我才不需要你的可怜。” 夏天的风从两人头顶上的树冠中穿过,发出一阵悦耳地沙沙声。 在这阵凉爽的风拂过后,佐助面露羞惭地低着头扭向一边,眼眶发红。 宇智波佐助从小就是个不服输的孩子。 义勇开始做家务的时候,他也想表现自己,但却做得一塌糊涂。 被爸爸批评的时候,他慌得坐都坐不稳当,义勇却直接打断,质问什么时候能去准备晚餐。 虽然佐助从来不说,但他真得很羡慕义勇能轻易做到他和哥哥都做不到的事。 只是随着他逐渐懂事,佐助明白了,义勇擅长的那些,并非是族人和父亲所赞许的。 这是一个忍者的村落,是一个强者才有存在感的地方。 拥有力量、成为忍者,像哥哥那样,才能得到父亲的赞赏。 差不多四岁左右,佐助开始缠着哥哥教他手里剑术、三身术和宇智波的火遁。 这样过了一年后,他觉得自己总算有比义勇更强的地方了。 他甚至有些可怜义勇,因为不想成为忍者,每晚都要被父亲眼神攻击。 直到昨晚,这个从未训练过的弟弟不知为何突然开眼,父亲说出了那句“义勇的天赋比鼬和止水更强”时,佐助就觉得有些郁闷。 今天早上,义勇轻而易举地提起那个食盒,长途奔跑却连气都不带喘的时候,佐助总算弄明白了父亲的意思,也明白他没有看错。 渐渐的,往常那些他从未考虑过的细节,也涌入他的脑中。 比如义勇每次买菜时,那些蔬菜的大小重量。 比如每年夏天,他热得满头大汗,义勇身边却一片凉爽。 比如每次他出门时,妈妈都会叮嘱要他小心,但对义勇几乎很少这么说,明明他身上还带着那么多的钱。 因为妈妈很早清楚了,义勇并不是从昨天开始才那么强壮的。 而是一直都很强壮。 仔细想想,这个家里—— 只有他一个人被完全当做小孩和弱者对待! “你怎么哭了呢。” 义勇有些烦恼起来。 他可不是蝴蝶忍,他不会哄孩子。 “你先回答我的问题。” 佐助有些不依不饶地盯着义勇,“你是不是为了不让我显得那么可怜,才说自己不想做忍者的。” 林中深处的写轮眼瞳孔微缩,显然也想知道问题的答案。 以义勇对佐助的“宠爱”,这种事情他是绝对做得出来的。 义勇深吸了一口气,颇为正式地吐出几个字:“绝对没有。” “为什么?” 佐助愣了一下,“你为什么不想成为忍者呢?” “你应该问问自己,为什么想成为忍者呢。” 义勇想也不想地抬头反问道。 “诶,因为爸爸妈妈还有哥哥,都是忍者啊——” “你的意思是,你只是在模仿他们?” “可是爸爸他也希望我们成为忍者——” “那也就是说,你只是在按照家里的惯例,和他们对你的期待,选择了目标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