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那你的病怎么办?” 义勇没有鼬口气的向往所影响,也没有为他“不做忍者”的想法感到惊喜。 虽然是已经见识过无数尸体的人,但他现在只想知道,究竟怎么做才能让鼬活下来。 “就这样放着不管了吗?那你又打算什么时候,把这件事告诉父亲母亲,还有佐助他们呢?” 面对义勇的质问,鼬早有准备。 “既然纲手大人都没有办法,告诉家里其他人,除了让他们白白担心,又有什么意义?” 鼬带着商量的目光和义勇对视,“你比佐助要成熟很多,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,义勇?如果他们每天都在默默倒数我的死期,这个家就彻底毁了。” 义勇沉默下来。 虽然他不会主动说谎,但隐瞒何尝不是另一种谎言呢。 至今宇智波甘和崔,都以为杀死炎火和文的凶手已经死了,族人也接受了这个事实。 但三年之中,义勇每天都受此煎熬,日复一日地寻找所有可疑的证据和关联。 如今又要为鼬瞒住这么大的秘密,他怎么可能心安理得地做到。 “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。” 义勇给自己一个承诺,也给了鼬一个承诺。 “三年,如果三年内我还是找不到治疗你的办法来,我就会把你的病告诉家里。 “如果你非死不可,我不能让他们毫无准备。” “……” 鼬看着义勇那认真的表情,虽然知道治好血继病的希望不大,但心中还是感到一阵温暖。 “谢谢你,义勇。” 他不仅感谢义勇愿意为了让他活下来而努力,也感谢义勇愿意为他隐瞒这件事。 但无论他怎么看,这个秘密最多只能保守三年了。 就在鼬想要换个话题,让浴缸里的“死水”重新泛起一丝波纹时,浴室的门被突然拉开了! “你们居然都不等我!” 只见一头嫩白的猪,不着寸缕地从门口跑到浴缸旁边,接着又像一只跃起的海豹似的,扑通一声砸在两人之间,溅起直冲天花板的巨大水花,随后门外才传出没美琴的叱责声。 “佐助!要先冲干净了才能进浴缸哦。” 佐助从水里探出脑袋来,顽皮地吐了吐舌头,“已经太迟了。” “不迟。” 义勇脸色严肃,伸手在佐助的肩膀上点了一下,发动了忍术。 “水遁·水牢术。” 下一秒,佐助被一个水幕做成的气泡包裹住浮了起来,惊呼着移出浴缸,像是一只关在玻璃罩子里的小白鼠。 接着,气泡缩小,让他能探出脑袋来。 “你做什么?!快点放我下来啊义勇!” 佐助慌忙大叫,感觉自己就像是浮在半空的展览品,十分羞耻。 义勇抬了抬手,那气泡之中居然凭空被水填满。 “好好洗洗吧!” 义勇一声令下,气泡里的水围着佐助的躯体,像是滚筒洗衣机一样高速旋转起来,发出嗡嗡的响声,不断地反复冲刷和清洁着佐助的皮肤。 “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” 佐助在水牢术之外的脑袋,也跟着一块打转儿,不一会儿就晕头转向了。 鼬露出惊色,对义勇能用水遁做到的事感到叹为观止。 众所周知,水牢术是一个很强大的拷问型忍术。但它有一个最大的弱点,是施术者必须通过身体接触才能施展,可眼前义勇的水牢则完全不受影响。 虽然他的查克拉量还没有到巅峰,但光是这种对水的细致操作,恐怕再没有谁能够做到了。 但很快,他就有些担忧地劝阻道:“义勇差不多了吧,佐助的皮肤都开始发红了……” 这水刷起人来也太狠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