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可老鸨却残忍的将那些药当着她们的面儿倒掉,然后将她关在小黑屋里,榨干她最后的一丝价值。 她在临死的前一刻,都还被迫做那种事。 直到一个猥琐的中年男人,骂骂咧咧提着裤子出来,才知道她死了。 血流了一床。 直到断气,她都还像个任人宰割的畜生般,衣不蔽体。 苏娘眼眶微红:“我不想像她那般。” 殷九弦心情也逐渐复杂。 “你不要哭。”她轻声道。 苏娘摇头,勾唇一笑:“习惯了,麻木了,不会哭的。” 这真的是个悲剧。 她的身体不属于她自己,用尊严换来的银子也不属于她。 “假如你毁容了呢?”殷九弦认真的问她。 苏娘眨了眨眼睛:“你是说,先毁容,再赎身?” 殷九弦点点头:“她管天管地,也管不了你生病受伤,更管不了别人替你赎身吧。” 苏娘是个心思剔透的,眸中闪过一丝笑意:“多谢姑娘相助,待我脱身之后,必定会好好报答你。” “不必了。” 殷九弦也就是这么随口一提。 至于什么报答不报答的,这些都是后话。 满江楼向来是下午才开门迎客,那些姑娘和昨夜留宿的客人,基本上中午才离去。 丫鬟端来了咸香的肉糜粥,旁边还配着十几样小菜,非常诱人。 苏娘只扫了两眼:“就这些?” “小厨房还做了鲜虾粥,姑娘您从不碰海货,我就没端来。”丫鬟老老实实的回答。 “今天想换换味道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