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陆来福自然是不知道范子进的心中所想,见范子进忽然之间沉闷,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劲,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太对劲。 他也没有说错什么话呀? 他家那闺女的确目中无男人,试问那个男人能够降的住? 这可是实话实说啊! “老爷,竹简来了。” 一旁,下属们将一沓厚厚的竹简抬了上来,更换了之前的那个被墨汁浸染的竹简。 “先生呀,请动笔吧!” 陆来福抬起衣袖,对着范子进做了一个“请”的动作。 范子进回过神来,望着台下黑压压的灾民,以及在他身旁的们,那些无数双凝望着他的眼睛。 范子进这才意识到他正在处于一个怎样的场合,刹那清醒。 手握毛笔,范子进的额头便是呼呼的冒汗。 这可是他的“高光”时刻呀,不容有误! 本来这次突如其来的洪水让范子进痛苦不堪,入官也成了奢望。 但当那些有权有势的“大人物”邀请他来写县志的时候,范子进便意识到他的机会又来了。 只要他能够在这次的大会上大放光彩,谋个一官半职也不是不可能的。 届时他新官上任,手握权柄,还用看那个臭婆娘的脸色? 凭借他的怪夺目的才华,步步为营,哪怕是休了原配,迎娶陆来福的千金也不是不可能的。 虽然陆来福亲口说他女儿脾气暴躁,大大咧咧,但范子进还是不太相信。 许久未曾相见,当初那个可爱无比,从小就是美人胚子的小女孩,如今应该初长成一个温婉可人的大姑娘了吧? 莫非? 莫非刘拾柒都二十了还未曾出嫁,就是在等待着他的出现? 莫非当年的那一次相遇也让她念念不忘,从此难以相忘于江湖? 想到此处,范子进简直是心潮澎湃。 范子进激动的心,颤抖的手,就连手中握住的毛笔也是情难自已的微微晃动。 “范才子这是在作甚呀?” 灾民之中,路人看着范子进的怪异举动已经振振有词的样子表示十分不解。 听到有人说自家贤婿,牛屠夫一脸炫耀的咋呼道:“我贤婿肯定是在向上天寻求灵感,他可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哟。” “这是你女婿?你一个屠夫也好意思说?” 路人话中带着嘲笑,显然是不太了解。 一旁,认识牛屠夫的人解释道:“牛屠夫说的确实是真的,范先生确实是他的贵婿。” 听到有人给他证明,牛屠夫瞬间来了精神,赶紧回道:“就是,我一个杀牛的,吹牛作甚?” 熟人吹捧道:“牛老爷,你这手明日杀不得牛了。” 牛屠夫道:“我哪里还杀牛,这次的洪水把之前的那些牛都给卷走了!” “不过我有这贤婿,还怕后半世靠不着也怎的?” 牛屠夫的下巴都快抬到天上,趾高气昂道: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