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村长这么一说,倒是把逻辑圆回来了,可席玉并没有错过村长在自己提到福安旅馆的刹那紧张起来的眼神,她又露出了亲和放松的浅笑。 “原来是这样啊,可是我在旅馆里看见陈香云总是挨打,全身都是伤,于心不忍,便来找您问了几句,想看看她在陈家村有没有亲人可以接她离开。” “欸!女人怎么能离婚呢!” 村长利索当然地嗤道:“哪有男人不打女人的?这做错事就该挨打,陈香云这女人本身就不守妇道,十几岁就敢逃家和男人跑了,被打死都不为奇。” “要我说,陈香云这个女人就是晦气,陈家老五那一大家子死得就剩陈家老五一个,还痴痴傻傻,我估计至多再熬两个冬天,呸,扫把星。” “还有福安旅馆的老板,嚯,脾气又怪又差,先前有我们村里的孩子不小心跑到他店里去了,被他提着刀追着砍,还好那会儿村里有人盯着,没出什么事。” 村长时不时抬眼去看席玉的脸色,见她自始自终都都挂着微笑,心里也不住打起了鼓,却还是勉强作出信誓旦旦的样子:“席警官,我只能肯定,何老二那样的人,做出什么事也不奇怪!” “这样啊。” 席玉低垂着眉眼,修长的食指和中指无意识地屈起敲着桌案,或许是因为晚风穿堂而来,将她本就略微有些低沉的话语吹散:“既然连您都这么说,那我就放心了。” “福安旅馆的老板很危险,村长您可要约束好孩子,千万别轻易往村外跑。” 窗外天色渐晚,席玉也不好再与村长多聊,她像模像样地嘱咐了几句,又留下了电话,告诉他们遇到事情一定要直接打给她,村长自然满脸堆笑着答应,还收拾了一小袋自家产的酱菜给席玉。 等席玉和村长聊完回到院子外时,放眼已经看不见孟榕的身影,竹笛、校牌、日记、导览手册倒是可怜兮兮地被丢在地上。 “都出来吓人了?” 席玉用纸巾轻柔地擦拭着特殊物品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,李月几人十分受用她珍惜爱重的态度,纷纷化出人形赖到她身上。 “其实,这次真不是我们的错。” 李月嘟囔道:“我们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不经吓,我们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,他就跑了。” 导游04指了指地面上血滴状的红点:“我们在他身上留了标记,一路跟过去就能知道他去哪了。” 第(2/3)页